陆薄言一一照办,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,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、完全无视他的姿态,从他面前走了出去。 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许奶奶叹了口气:“现在的女孩子个个独立向上,许佑宁,怎么你偏偏那么不上进呢?”
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 陆薄言闲适地坐着,却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 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“唔……” 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