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“不用。”
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也不生气,抓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哪里坏了?嗯?指给我看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,陆薄言按住她,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
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苏简安不停的动:“那你明天戴给我看好不好?”
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
苏简安猛地抬头:“别乱猜!”
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对,他们还没离婚,陆薄言不是那种会私下和韩若曦见面的人。
沉默的空当里,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。